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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一章 无耻道出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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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玥、云雁、廖芳三大美女,王子晟、廖东、王思民及其两位肋手,一行八人,乘坐深圳航空最早航班,于上午6:25从首都机场出发,9:35到达林城国际机场。

受高层全权委托,他们要奔赴柳江县营救怀宸的同时,还要承担彻底铲除一起危害当地老百姓多年犯罪团伙的任务,而这一团伙的主要头目就是潘安。包括潘安在内,该团伙主要涉及二十八人。次要涉及具体多少人,还需进一步确定。

潘安之所以能够在柳江只手遮天、嚣张跋扈长达二十年之久,主要得到其在林城身居要职伯父潘山的庇护。

就在八人出发之前的头一天晚上,林城相关部门接到高层命令后,已经提前对潘山秘密采取强制措施,同时切断了潘安与上层关系的所有信息通道。

八个人刚下飞机,省高院唐朝荣和省公安弘深,早就率领九十名精干队员在此恭候,听由王思民统一指挥。

为了不惊动潘安一伙,也不想影响柳江县城机关干部以及普通老百姓的正常工作和生活,在云雁和王子玥的建议下,除了潘安实行最后抓捕之外,其他人员采取二对一方式,直接到单位进行秘密抓捕。

所有队员都身着便服,除了佩带手枪和特效微型电击棍外,还带上三挺**和三把***。当然,已经破格录用为一级警督的廖芳,也佩带一把她最喜欢的新式转轮手枪。

根据老陶发给廖芳最新信息,王思民决定,先集中把石龙过江宾馆那一帮人进行控制,救出怀宸后,再对其他人员采取行动。

不到两个小时,一百零一个人(包括三名驾驶员)分别乘坐三辆豪华巴士,如天兵神将,突然把石龙过江宾馆围得个水泄不通。

宾馆内外,所有参与迫害怀宸的人(包括宾馆服务员),面对如此强大的抓捕队伍,吓得魂飞魄散,都乖乖束手就擒,他们身上的枪支以及通信设备全部被收缴,集中在一间小会议室里,由专人看守,不准许任何人进出。

当王子玥、云雁、廖芳、王子晟、王思民、廖东以及在外面接应的老陶和小葛等人,先后冲进讯问房时,眼前一幕,让所有人都悲愤不已:怀宸昏倒在“老虎凳”上;手脚仍然被铐;全身上下被铁链五花大绑;两只手除了拇指外,八个手指全被铁钉扎通,地上留有两大滩血迹;脸上、嘴里、胸前满是刺鼻难闻的大便。比古代用刑还要残酷,惨不忍睹。

看到心爱的男人遭受如此丧尽天良、惨无人道的折磨和侮辱,三个女人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,几乎是同时要扑上去,但分别被王子晟、王思民、廖东拉住。

王思民接着责令原来负责讯问的高矮个子两人,把怀宸身上的大便彻底清理干净,不可留下丝毫异味,最后三个女人亲自给怀宸换上子玥带来的干净衣服,然后交给两位随从专职医生负责处理怀宸身上的伤口。

随后,大队人马悄然进入县城,按计划二对一分别潜入抓捕对象单位。

待确定每组人员都各就各位,王思民一声令下,二十七名犯罪嫌疑人,一个不落的同时被抓获。

潘安主要同伙案犯全部落网后,按事先策划,王子玥、云雁、廖芳、王子晟、王思民、廖东加十名特警和老陶、小葛,共十八个人,迅速来到潘安所在的单位,先把楼上楼下完全控制,然后三位大美女直接走进潘安位于五层的办公室。

潘安办公室布置得比宾馆豪华套间还要豪华,设有办公室、会客室、主卧、次卧、娱乐室、厨房、卫生(两间)等共八间,最少有两百个平米。

这是何等的奢靡?何等的腐败?怪不得吴婷抛夫弃女,甘愿做他的情人。

三人刚走进接待室,就听到潘安在办公室里大发牢骚:“他娘的,今天真是见鬼了。省城大伯一家人的电话无人接听,柳江县城里的这帮兄弟,一个小时前还打电话来汇报工作,现在突然全部断线,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娘的瘟逼......”

接着又打电话,是按免提。

“小张,把车开到单位门口,我要到石龙过江宾馆看怀宸吃屎饱了没有,然后继续折磨,直到他老婆亲自送上门来跪地求饶为止。”

“好的。大哥,我马上过来。”

潘安接着拨通第二个电话。

“吴婷,你在哪里?”

“正准备下班吃午饭。亲爱的,有什么好事吗?”吴婷那嗲声嗲气的声音,子玥是再熟悉不过了。

“当然是好事啦!而且是天大的好事。哈哈哈......”潘安癫狂地发笑。

“什么好事嘛?把你开心成这样。”吴婷娇滴滴地问。

“当然开心啦!”潘安一声浪荡,又道:“我从京城抓来了你的前夫,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,还给他喂吃我亲自拉的大便;他的八个手指被我下令用铁钉,一个一个的钉死扎破,扎通。实在是太精彩了。”潘安说得眉飞色舞,得意忘形。

“真的吗?听起来,感觉好爽啊!嘻嘻......”

在这之前,吴婷并不知道怀宸已经被潘安迫害。

一阵惊喜后,吴婷又问:“他一定是哭得喊妈叫娘,给你下跪磕头求饶的吧?”

“他娘的瘟逼!再怎么往死里弄,他就是撑得起,像是铁打一样。”潘安失望地发牢骚。“只听说华佗为关羽刮骨去毒时,关羽照常与众将割肉喝酒,言笑自若。而今,这个怀宸比关羽还要坚强。只见他面不改色,心不跳,更是不哭不闹,下跪磕头求饶更是万金难买。长这么大,我还从来没见到如此刚强的人。”

“这种人不让他死,也要弄他个终身残疾,否则是个大祸害,更是我们后半生的噩梦。知道吗?”这个女人比《还珠格格》里的容嬷嬷还要恶毒千万倍。

三个女人在接待室里气得横眉瞪目,揎拳捋袖。而子玥一进门就已经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。她要全程记录潘安的罪行,为老公取下更多被迫害的证据。

“你就在你们单位楼下稍等,我马上过来接你去他。”潘安又道:“几十年前,他爷爷被我父亲打断了一条腿,等一下我要当着你的面打断他两条腿,让他这辈子永远站不起来。”

“太好了!嘻嘻......”吴婷一声浪笑后,建议:“你负责打断一条,留一条给我打断。行不?”

“当然行啦!被前妻打断腿,他心里会更加好受。哈哈哈......”潘安狂笑三声。“我马上就过来。”

潘安挂好电话,又立即给驾驶员打电话。

“小张,你到了没有?”潘安问。照他习惯,手机还是按免提通话键。

“我......”只听小张在电话里吞吐其词。

“你他妈的,搞什么名堂?小心老子炒掉你的鱿鱼。”潘安没素质的破口大骂。

“我肚子突然疼得厉害,不能去了。你还是叫其他驾驶员吧。”

小张这一突然变卦,如果潘安冷静地用脑子去思考,就应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因为,这位叫张仁江的驾驶员,是潘安的狗腿子,从来只知道马首是瞻,唯命是从。本来答应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间就闹起肚子来了?这一借故推脱,明明是事出有因必有妖。

其实,张仁江早就把车开到单位门口,可万万想不到,他前脚刚走出驾驶室,后脚就被王思民的人控制了起来。当然,王子玥、云雁和廖芳三人听到两人通话后,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听见潘安还要继续打电话,子玥给廖芳一个眼神。廖芳会意,立即走到办公室门边,轻轻敲响那扇红色的豪华实木门。

恼怒的潘安,正欲对敲门人发火,抬头一看,眼前这个人虽然留着男式头,但冰肌玉骨,明眸皓齿,秀丽端庄,比吴婷还要靓出十倍,特别是她那健身女神似的魔鬼身材,足以让人神魂颠倒。潘安当即确定,面前这个人是一位大美女。

“美女,有事吗?”潘安眯着眼睛问。

廖芳故意妩媚一笑。“我们三姐妹要找你聊聊两句。”

咦!居然有三个美女亲自找上门来?潘安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喜。

“三姐妹?”潘安有点不相信地问。

潘安迅速起身,迫不及待地离开办公桌,三步并作一步冲到门口,一只咸猪手欲趁人不备,就要伸向廖芳身上的敏感部位,但廖芳哪里让他得逞。只见她微微来一个侧身让步,潘安扑了一个空,朝接待室踉跄两步,差点碰到对面的墙上。

潘安慌忙收稳脚步,满脸尴尬的回过头来。

可他这一回头,让他意想不到,更让他有一种喜从天降的感觉。因为,站在接待室里的两个人,也是如花似玉的顶级大美女。

个子高挑,就像仙山下凡一样的王子玥,一年前潘安就认识。正因为是她,那一次自己在柳江医院住院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人现眼。不过,心里虽然有恨,但他做梦都想得到这位女神。何况她又是怀宸的老婆。

至于面前另外一个人美女,看上去虽然比刚才敲门的那位美女和怀宸的老婆要老练一些,但在潘安眼里,她最多也就在三十五岁打转。她那白皙的肤色,动人的眼眸,左看成岭右看有峰的标志身材,风韵犹存,独具一道风景。

潘安把三个大美女饶有兴致地来回打量一番,然后对子玥道:“带两个美女来找我,莫非是为了补交办案费和办理你老公的取保候审而来的吧?”

“对啊!”子玥顺着答道。接着故意问:“你把我老公关到哪里去了?”

“不是关,而是把你老公保护起来。只要你把三十万元办案费交清,就可以见到你老公了。”潘安说罢,就把手伸上来要摸子玥的脸蛋。“你是一直让我牵肠挂肚的美人啊!”

廖芳见罢, 顿时杏眼圆睁,火冒三丈,就要跳上去扇他一巴掌,但被子玥紧紧地抓住了手腕。

潘安把两个美女的这一动作完全看在眼里,立即转向廖芳,鄙夷道:“呵呵!看起来漂亮温柔,原来是一只母老虎。我就喜欢这种刚烈的个性。”说罢,把那只要伸向子玥的咸猪手,转过来伸向廖芳。

“啪!”的一声,子玥把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打在一边,愠而不怒道:“不要惹怒我妹妹,否则她会扭断你的胳膊。”

“有那么厉害吗?”潘安露出一脸的俏皮相,口水都要流淌出来了。“没关系。我这里有一张非常舒服的大床,稍后我还真乐意让她扭断我的胳膊。哈哈哈......”

“请回答我妹妹刚才的问话。”不等潘安笑完,云雁突然把话插上来。“你把他老公关在哪里了?”

“哎呀!”潘安故作一副委屈的脸色。“我本来想跟三位美女先好好聊,以调节情趣,你们怎么老是提起‘关’这个不吉利的字眼嘛?”

“潘安,我问你一件事,请如实回答!”云雁突然又问。

“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你尽管问。”潘安接着的言语更是无耻,“问好后,我先要你。”指着子玥,“接着是她。”指廖芳,“上完怀宸的老婆,就用这只母老虎来当作调料。”最后道,“我力大无比,轮番三四五次都轻松自如。哈哈哈......”

廖芳攥紧拳头,已经是忍无可忍,云雁和子玥一人捏着她一只手,不准她冲动。因为,时机尚未成熟。

“你认识一位叫云星的人吗?”云雁又来一个猝不及防的问。

三个美女之所以暂时不让其他人进来直接把潘安抓捕,目的就是要亲口问潘安几十年前那一段历史的事,进一步证实其父子的卑鄙行径。何况,廖芳自信自己有能力对付潘安,有能力保护好两个姐姐。

潘安心中先是一怔。他想不到,面前这个女人,怎么提及几十年前与父亲有关的事来了?

虽然脑中狐疑一片,但潘安目前心中的优越感已经顶天,可以藐视一切。他说过,目前柳江的天是他的天,柳江天上的雷也是由他来统管。他还能怕谁?

他算定,面前这个女人之所以要这么问,应该是与怀宸有关,不会与她本人有任何瓜葛。

“云星我虽然不认识,但我知道是他什么人?”潘安如是说。

“我知道你不认识云星。”云雁认为他没有说谎。“你之所以知道这个人,应该是你父亲潘墩告诉你。对吧?”

潘安心中又是怔。想:这个女人是来自京城,怎么知道父亲的名字?也许是怀宸告诉她的吧?

于是,潘安狂妄道:“不错。是我父亲告诉我。”又道:“不过,我估计云星应该早就死在上海了。我现在不妨告诉你几十年前关于他的一些秘密,是很有趣的秘密,是耐人寻味的秘密,更是让一些人不堪回首的秘密。”

“请说。”云雁就是要步步让他道出真相。

“云星是上海人,他当年跑到我们这里来搞什么支持内陆省份教育工作,其实他是一个大坏蛋。结果被我父亲揪出来。天天让他干体力劳动,叫他背着粪桶游街,吃人家的剩菜剩饭,刷马桶,睡牛棚,学猪猫狗叫,反正是被整得很惨。想起来,觉得很可笑。啊不,是很可怜......”

“怀宸的爷爷也是你父亲迫害的吗?”不等潘安把话说完,云雁打断着问。

“那是必须的。”潘安毫不隐瞒。“如果不把他爷爷揪出来,我父亲的官运怎能青云直上?他爷爷是当地文化最高的人,名望高,还带兵打过日本鬼子。这样的人不揪出来做典型,那是浪费资源。不是有一句话叫做‘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’。谁叫他爷爷‘秀’?他爱‘秀’,只能揪出‘摧’。再说,那时候就是要找人来当替死鬼。你不懂。”潘安说得津津有味,更像跳梁小丑。“我父亲还亲手打断了他爷爷一条腿,瘫痪在床。人说枯木逢春,那是世间稀有。他爷爷哪里还能等到‘春天’,不久就惨死在病床上。而今,怀宸又被我压得抬不起头来。我吃了他的第一个老婆,还把他送到监狱里蹲了三年,今天我还要让他这位貌美如花的老婆尝尝缠缠绵绵、难分难舍的味道。哈哈哈......”

虽然潘安浪得肉麻,但三个女人都暂且不去理会他的厚颜无耻,如何嚣张跋扈。

“云星有一个姑娘,你是否认识?”云雁接着问。

“我不认识。但是,我知道她叫做云雁。也就是怀宸的第一任女友。”潘安又道:“听说云雁也非常漂亮,只可惜她回上海去了。不然,老子也要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手,天天把她折腾个神魂颠倒的死去活来,叫怀宸头顶上的那片草原广阔无际......”

“你是怎么知道她叫云雁?又如何知道她就是怀宸的第一任女友?”云雁继续打断他的话。

“哈哈哈......”潘安笑得很开心,“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?”不等云雁回答因何而感兴趣,他接着道:“既然想知道,我不妨告诉三位。当时,云星和怀宸的爷爷同时被送到农场去参加劳动改造。想不到,一个二十多岁,一个是四十多岁,却成了忘年之交。更让人想不通的是,后来这两个人的后代,也就是云雁和怀宸,居然阴差阳错走到一起,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准夫妻。师范毕业后,怀宸被分配到水东小学任教,而我父亲正好在水东乡任要职。也就是说,怀宸命中该遇到的克星就是我父亲。当然,现在的我,也是他的命中注定的大克星。上世纪80年代,哪里像现在这样通信发达。亲人之间互通信息,一般就靠书信。当时,云雁给怀宸写的所有信件都被我父亲扣留下来。目的是什么?就是要棒打鸳鸯散,叫他们永远失去联系。哈哈哈......”

“你父亲之所以扣留云雁写给怀宸的信件,就是担心两人成为夫妻后,会找你父子报复。对吧?”

“对。你说得非常对。”潘安加重语气一本正经的回答。“听说云雁跟怀宸一样,非常厉害。如果两人真正成为一家人,那我父子肯定是要遭殃了。遗憾的是,怀宸一个人成为了气候......”

“为什么?”云雁又问。

“因为,怀宸虽然有能力,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善良。也许是书读得太多了,根本就不知道去记旧仇,也不想去报复。他只知道努力去做正人君子,只知道化干戈为玉帛,不懂得有仇必报的价值所在。”

云雁心中认同潘安对怀宸这一评价。“既然怀宸够不成威胁,那你父子为何还要三番五次去陷害他?非要置他于死地?”

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啊!”潘安脸上流露出一丝应该出自内心的忧虑。“万一他哪一天又想复仇呢?何况他有一位非常厉害的母亲还没有死。不得不防,不得不先发制人啊!”

“怀宸那么厉害你都不怕,为何还要怕他那八十多岁的老母亲?”云雁那张迷人的脸上,流露出进门以来少有的微笑。“其实你,包括你死去的父亲,父子俩对怀宸一家人,包括云雁在内,心底深处很是恐惧,可以说是恐惧到了极点。可你们这莫名其妙的恐惧,还真令人匪夷所思,不可理喻。”
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。”潘安似乎有心要解释。“他母亲可以说是当地智人,思想深邃非常。怀宸的国学知识和思想都是她**的结果。一旦某一天,她要为儿子出主意复仇,那我父子肯定是要完蛋。”潘安又道:“刚才我说过,怀宸虽然厉害,但是,已经被他那颗善良的心捆住了复仇的手脚。若是有云雁,再加上他那位老不死的母亲,那可是令人恐怖的搭档。如果不先发制人,那我父子的天,早就不是现在朗朗的天了。”

潘安这一番话,让云雁心中感到十分欣慰。

至此,该问的已经问,想要了解的已经了解,所有的事实与子玥说的完全一样,云雁感觉时机已经成熟,她指着子玥问潘安,“你应该知道他是怀宸的老婆吧?”

“当然知道。”潘安心情顿时有些不爽。“就是她,去年在柳江县医院住院部可把我害惨了。”他接着道:“不过也没关系,只要今天把三十万元的办案经费交清,再服务我一两天晚上,我也不妨学学怀宸那个憨包做一回君子,那天被打和下跪的仇,可以一笔勾销。”

“嘿嘿!”云雁冷笑一声,指着自己,再指廖芳,问:“你知道我俩姐妹是谁吗?”

“不知道。”潘安摇摇头。“不过,我估计,应该是怀宸的老婆为了救出自己的老公,特意请两位来服务我的吧?哈哈哈......”潘安笑得两眼都眯成一条线,一脸荡浪滔滔。

此时,廖芳看到两位姐姐同时给自己投来暗示的眼神,她心神领会地走到潘安办公室门口,往里瞅了瞅,然后回过头来问潘安:“你的豪华卧室应该在里面吧?”

“对啊!”潘安顿时眼笑眉飞,喜不自胜。“稍后,我们就用上它了。”

廖芳妩媚地给他打一个极富诱惑的手势,“过来!”

潘安不知是计,赶忙走了过去。

就在潘安靠近一米处,廖芳突然飞起一步,直接踹对他的下身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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