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怪她一眼就认出,这件衣服…
居然是大红色!
嘴角微微抽了抽,冷魄却是一脸兴奋的跳上桌子。
两只小爪子轻轻抓着盒子边缘往里看。
“哇!这衣服…好美啊~”
冷魄的眼睛都开始闪光,看着盒子里的衣服。
妖艳嚣张的大红色,配上主人冷艳的气质。
黑色的腰带躺在衣服旁边,那一袭华服,自带着美丽的光,像是仙女才能织出的彩衣。
美丽……又空灵
“主人,看到这套衣服,我都想变成一个女孩子了。”
冷魄转头兴奋的对冷梓儿说,却看到她黑着一张脸。
“主人,你怎么了?难道是不喜欢大红色吗?”
冷梓儿:…
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在拍卖行的事,有些恼怒。
这铃铛还挂在自己脚上,主人却丝毫不见出现。
轻轻拿起衣服,摸着红色华丽的舞服,明白了爷爷的意思。
夜色笼罩下来,逶迤的皇宫在一阵纸醉金迷里充满欢笑声。
百官大臣及其家眷,所有在场女子皆是打扮的靓丽动人。
皇后挽着轩辕大帝,轻轻坐到那一方宝座上。
精致的妆容上一双媚气四溢的眼睛,轻轻扫过在场的众人。
保养得当的肌肤让人无法看出她的年纪。
抹了胭脂的唇暗红的让人发怵,却是透着别样的美。
轩辕大帝衣袖一震,“平身。”
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言却透着霸气,有一股气势稳稳的凝聚在里面。
刀削的面庞上微显老态,斑白的头发也开始暴露他的年纪。
眼里射出震人心魄的光。
目光停顿在冷祥山身上,轻轻抿了抿唇。
“冷将军,这次战役你是功臣,可想要什么赏赐?”
刚刚坐下的冷祥山顿了顿,正准备开口,那一旁嫣然浅笑的皇后却率先开口了。
“今日除夕盛世,一年只有一次啊,怎么没见着冷将军的嫡系孙女呢?”
她这一句话,妥妥的打脸啊,丝毫不给得胜归来的将军面子。
但是说的也是事实,让人无法反驳。
一瞬间,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冷祥山。
每一年的除夕盛宴,皇宫都举办的十分盛大。冷梓儿自然也在场。
可惜那个时候的她,只能在角落里看其他的人言笑晏晏,有的时候,还能听到她被其他人取笑的声音。
当事人却毫不紧张,对着上方高位的人一俯首。
“皇上。鉴于今日不同于平日,梓儿丫头也快到及竿之年了,往日的除夕盛宴她从未给过大家愉悦的,今晚,她准备为大家舞上一段。”
人群里有一丝小小的笑声,却不知是哪家的丫头传来的,现在也无法去深究。
献舞?
昨年的除夕夜,冷梓儿可就是因为跳舞,出了一个大丑啊。
皇后轻轻捂着嘴笑了笑。
“冷将军,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,这冷梓儿在去年的除夕盛宴,已经舞过了,而且,一舞惊人呢~”
轩辕皇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皱眉。
冷祥山却毫不在意。
“今时不同往日,今晚梓儿丫头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。”
说完轻轻拍了拍手掌。
殿外四个身着天蓝色衣衫的丫鬟随着音乐的节拍轻轻走了进来,每人手机都端着一个碧玉色的水盆。
众人微微疑惑,睁大眼睛看着她们走到舞台上。
把四个碧玉水盆放在四角的架子上。轻轻固定住。
伴奏的乐声越来越空灵,就在众人开始放松的时候,殿外突然飞进来一块白色纱布。
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。
在场的人都认识,这块布,价值不菲。
“哇!你们看,那竟然是高阶天蚕吐出来的丝织成的,上面有神力在浮动啊!”
高阶天蚕?
那是什么概念,就是十个青阶高手,在运气十分好的情况下,才能在雪山找到天蚕。
而且还是高阶的,那个运气几乎和踩了十坨狗翔没区别的。
而且这么大一块丝绸,是抓了多少天蚕才能吐出来的这么多丝啊?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看着那块一席大的白色丝绸轻轻飞到舞台上。
所有人的心随着它的飘落而在绷紧,这么珍贵的丝绸,弄脏了多可惜啊。
在快要掉到地上的一刻,被一股力量震动起来一空中翻飞。
大殿门口传来一阵衣袂翻飞的声音。
众人眼神飘过去。
逆着月光,见到了一红衣束身的女子。
红色的衣袂合着墨发,透着无尽冷傲的美丽。
粉黛未施,朱唇不点而赤,没有精致的妆,一样美丽的震慑人心。
冰蓝色的兔子轻轻卧在她肩头,懒懒的眯了眯眼睛。看到在场的人也不为所动,慵懒的站起来,一溜烟,又跑到了冷祥山怀里。
所有人还停在那一眼的震撼中。
只是一眼。惊心动魄的一眼。
大殿里停了声息。
安静的能听到众人吞口水的声音,就连在场的女子,也为她的美貌所震撼。
冷梓儿见怪不怪了。毕竟上一次在梦魇森林,那群冷家子弟,和他们的反应一样,只是最后他们都死了。
门口的女子衣袂翻飞,在月光下有些朦胧的单薄,美丽的不真实。
看着她纤细的脚腕轻轻迈出,金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。
越是吸引的众人如痴如醉。
脚尖一点,飞上舞台,蹁跹的一个身影,舞台上的白绸还未落地,她指尖微动。
一根飞天红绫飞跃过来,轻轻落在她手心。
音乐变幻了节奏,她开始舞动了。
冷祥山捏了一把汗,早上两人已经私下商量过这件事了。
如今他太得民心,皇帝恐其不忠,怕他有逆反之心,怕是已经对他起了杀心。
而冷梓儿却说她有办法,所有的都是她一个人安排的。不知道,今日能否为他扳回一局。
舞台上曼妙的身姿轻轻跃动,飞天红绫在她手中有了生命。
一边把在手机,另一边掉进碧玉盆,沾了里面那黑黑的墨水。
又是一个瞬间,一个轻盈的舞步完美的绕过了所有飞溅出的墨汁。
红绫成了柔韧的笔,轻轻在白绸上顺着她曼妙的舞姿开始画出一副画。
一个大概的模型渐渐被勾勒出来。
跳这个舞不仅耗精力而且还需要身体跟得上啊。
据说当年只有她母亲一人能跳出来。
有人吞了吞口水小声道,“这是草包冷梓儿吗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