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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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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章修改完毕,大家可以看了,明天会改10、10、104这三章,再次鞠躬道歉,让大家久等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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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将头埋得低低的,不敢示人,一个瞅着对方得瑟地笑着,福叔见了半是好笑半是好气。正在敲打喜来不能随意打男人呢,这小夫妻俩却只顾着神游去了。

要不是知道清歌是大家公子脸皮薄,福叔早出口打趣喜来了,现下是只是清清嗓子唤他们回神,权当是给清歌面子,可不想喜来还不满意,一脸不满地睨着他,仿佛他坏了什么好事似的。

“你自个不坐,别累得清歌公子不能坐下。”看看看,人家公子正蒙着脸呢,难不成能让你看出朵花来?心下忿然的福叔,全然忘了方才他也盯着清歌细瞧不已。

倒是喜来,听了他的话,高高兴兴地引着清歌坐下。嘿嘿,这都是听福叔讲的,可不是她急|色想牵清歌的手。

福叔摇头,不行,他得多教教清歌公子才行,现下还没过门呢,就被喜来吃得死死的,往后可怎么是好。

他却不知他摇头的样子让清歌误会了,以为是嫌他们过于,咳,不守礼,避着喜来远远坐下。喜来一愣,随即又粘过去。

“怎么又害羞了呀,这没什么呀,不信你问问福叔,看老鹤牵没牵他手。”

福叔听了就没好气,他家老鹤是牵他手了,可那不是避着人么?哪像她,大庭广众之下……,不对不对,差点又被她混过去了。

“死孩子,过来,说,为什么要踢人家小柳,那孩子哪惹你了?”

喜来左手扶在颈侧,头摇来摆去,一副很是软疼的样子,眼角瞥得清歌放在膝上的手略动了动,就没后续了,不由得有些丧气,要是没人在,清歌早帮她按摩了。

“长相可怖。”

这个答案令福叔瞪目叉腰,“你这死孩子,整日里混说,这话要是传出去,小柳往后还嫁得出去么?”

清歌也很头痛,分明是水葱一样的少年,她居然说人家长相可怖。

喜来笑眯眯,“福叔,我渴了。”

福叔还没说什么呢,清歌已经起身给她倒水了。

“清歌公子,不能这么惯着她呀。”

清歌动作一滞,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,只能将水交给喜来后,再次埋头不敢示人。他见喜来冲他眨眼得瑟就来气,决定了,怎么也要驭妻的手段教给清歌公子。

喜来用指敲敲椅背,“那个小柳,什么时候来到丐帮的?”说完冲清歌眨眼,“回头给你说说他怎么个‘有趣’法。”

福叔瞅了一眼清歌,开口道:“五月入的帮,刚开始来的时候,那模样你没瞅见,啧啧,可怜哟。”说着又拿眼瞅清歌,心里感叹不已,倒底是大家公子啊,这心端的是宽,见未来妻主问起别的男人,酸都不酸一下,啧啧,换了他可就不成了,他家老鹤要敢对别的男人起什么心意,哼!

“哦,怎么个可怜法?”

见她越发来劲,福叔又想戳她了,还真半点都不顾人家清歌公子的脸面啊,“死孩子,你给我悠着点,就你方才那样,人家小柳到时不定瞧不上你呢。”

喜来挥手,“要让他瞧上了,我还真要怀疑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红霉呢。”

“呸呸呸,童言无忌大吉大利,你这死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说!”

“你不也老咒我是死孩子嘛?”

福叔被噎得无语,清歌忙出声解围,“福叔,喜来对小柳公子没那个意思,许是觉得那个公子身上有什么古怪。”

福叔再次无语,也不管什么喜来和小柳了,同他说起了驭妻之道,所谓的顺妻也不是一味顺着的之类的,听得清歌羞涩不已,偏喜来凑过来听得津津有味,评点起福叔那些方法有哪些优缺点。

“去去去,你一个女人掺什么嘴!”

“嘿,你这方法不就是用来对付女人的么,我这个女人就有发言权了,”说着拉起清歌的手,“福叔今日倒不糊涂,这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,你今天就做是不错。瞧,我踢了人,你觉得不好,指出来了,让我不至于以后还犯这样的错误,然后我想拉你了,你不抽回去,让我高兴了,这就是所以不是一味顺的顺。”

“也就是说啊,若非攸关道义上的事,你事事顺着我就对了,除非我想杀人犯法,像平日里牵牵小手啊亲亲小嘴啊,这些你都要顺着我……”

前面说得还有几分道理,说到后面就又抽了,福叔忙将清歌自她手中解救出来,“人家公子脸皮薄,哪经得起你这般逗,有什么想做的想说的,等你们完婚后再谈。”

喜来翻白眼,“凭什么呀,你跟老鹤没成亲那会,不也留她在你屋里过夜了么?”

福叔一脚踩得她“嗷嗷”叫,清歌忙蹲在她跟前,隔着鞋子揉她的脚,直问疼不疼,这样一来,福叔倒不好意思了。

他跟喜来闹是一回事,但清歌,怎么说呢,他踩的可是人家的妻主,要换了帮里那些悍夫,早操家伙过来跟他拼命了。

在他们丐帮,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?贞操?错了,是自家妻主啊,自个被人污辱没什么,若自家妻主被人欺了,都会冲出去跟人拼命,他们自己都疼不过来呢,哪容别人欺她呀。

清歌却被他的一通道歉弄得手足无措,忙摇头说,不关他的事,也确实是喜来说得过了。当下回头训着喜来,“怎能拿长辈来说事。”

喜来委委屈屈地说,她讲的都是实情。

“还胡说!”清歌噌她。

“咳,清歌公子,喜来也不都是胡说的。”

清歌一呆,福叔是在变相证明他与他家妻主婚前……

当下就如同被叨了舌头的猫,哑着声揉喜来的脚。

喜来心里直摇头,好吧,其实她也不是主张婚前性|形为,可她是个成年女性,清歌也不是未满十八岁的小少年,两人又是你情我愿爱得蜜甜,就是想做什么,都不为过吧?

别人她不知道,反正她爱着清歌,就想对他动手动脚,可以说她下流,但不能说她犯法吧?加之她以前又是个尝过腥的,让她与清歌保持距离,还真是无比的难受。

“福叔,当初你为什么肯留老鹤过夜啊?”

清歌加重手上的力道,可一听喜来冷吸一口气就下不了黑手了,福叔本想戳她的头,可一看,人家未婚夫郎在呢,只得悻悻然坐下。

“福叔,你就告诉我吧,你不告诉我我问老鹤去。”

又是肯求又是威胁,让福叔又气又窘,是啦是啦,他是比较那个什么,可当着晚辈回答这种话,是人都说不出口啊,这死孩子!

“告诉我吧,我就想知道,清歌怎么就不留我过夜呢?”说完脚上剧痛,得了福叔几句“该”。

清歌见她疼得脸都皱一块了,后悔不已,虽然他这次真的是不小心的。

“死孩子,让你乱说话,清歌公子别理她,让她疼些去,不定哪里能清醒些!”

清歌哪里舍得。

福叔见此,只得叹气道:“打第一眼,我就知道你是个荤|腥不忌的,果真让我猜着了。”

喜来听了,边抽气边笑。

“行了,别笑了,难看死了。”说完叹口气,又接着道:“你们女人呐,心里头就只会存着那些事,可一点都不为我们男人着想。”

“你们是没什么,欢乐一场后,该干嘛还干嘛,我们男人就不同了,这清白都给了你们了,就算是跟以前的日子过往的生活做个告别。”

喜来嗤笑,“哪里就那么严重。”

福叔白了她一眼,“所以说你们女人什么都不懂。”

喜来闭嘴了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,好吧,是她又忘了换位思考,大周国的男人就同中国古代的女人一样,贞操是大事,是大事。

“我又与清歌公子不同,我是什么呀,残花败柳,给了老鹤那也没什么,她愿娶我,那是我的幸,不愿娶,那是我的命。”

“清歌公子就不同了,好好一个大家公子,清清白白的身子要不留到新婚夜,不说你往后娶不娶他,单就你娶了他,这心里头不会存个疙瘩?不会觉得他轻浮?”

觉察到清歌的动作随福叔的话,越来越慢,喜来一把将他的头按住怀里,将下巴搁在上头,“不会,绝不会,我家清歌是世上最好的男人。”

怀里的男人轻轻颤抖着,喜来突然就有一种心酸酸的感觉,狠狠在他发间深吸一口。都跟你说了吧,不要老是想那些有的没的,只会自己瞎想不已,笨蛋清歌!

“说是这么说,到时你们又是另一副嘴脸了。”

喜来现下就想换副狰狞的嘴脸对着福叔。其实,她来找福叔,也不是多明智的选择对吧?

拍着清歌微颤的背,喜来用坚定无比地口气说,“我要这样说了,以后就让我不|举吧。”

清歌不颤了,改为发僵,福叔石化了,然后暴笑,“你是女人,哪来的不|举。”

喜来默然,在心中腹诽,你懂什么啊,我只不过是换位思考换得过些。

在福叔的哄笑声中,清歌挣扎着要脱离喜来的拥抱,喜来缓缓放开他,其实她也舍不得清歌一直蹲跪在地上。

福叔揩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,捂着肚子道:“好,就算你不嫌他,但也不能这么做不是?”

“凭什么呀?”

福叔朝清歌呶嘴,“就凭清歌是正经人家的公子,你总要留几分面子给他做脸吧?就这么给了你,让他往后怎么抬头做人?”

这下换喜来笑抽了,“我不说他不说,谁知道?”

“真不知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,你们是不说,可肚子总会说吧?”

“肚子?”

见她茫然的呆样,福叔升起了一股过来人的自豪感,“是呀,肚子,你不同我跟老鹤,正年轻,要有孕比较容易,到时挺着肚子将清歌公子迎进门,你让他怎么在做人呢?”

喜来接着抽,话说搁在她以前那个世界,带球结婚,尴尬的更多是新娘子吧。

不过她还是道:“没事,我们可以避|孕。”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。

果然,福叔奔到她面前,连清歌都给忘了,直接戳她的头,那架势,大有不戳出一个油便不罢手似的。喜来后悔连连,她丫的说什么避|孕呐,这群将子嗣后代看得比天重的大周国民,一听她说这个话题,连撕了她的心都有,老容那嘴碎的混蛋将她以前那些不|孕论说出老鹤听,结果福叔知道后,放话说不要让他见着她,否则就戳穿她脑袋,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。

本来久别的喜悦让福叔忘了这事,谁知她自己嫌命长往枪口上撞了,哎。

福叔是被清歌拉开的,保住脑袋的喜来,再次发觉她家清歌是好男人。

大约是福叔的一指戳功发挥效用了,喜来正经起来,“其实我也不是就要让清歌真个跟我什么,就是想他不要老觉得跟我亲密很别扭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清歌急急解释。

喜来摇头,“你没有么?你没有在心里一直觉得自己轻浮?没有后悔纵着我对你动手动脚?”

清歌一滞,后再次解释,“我不是怪你,我只是……”

“我知道,你怪着自己,可是清歌,我不要你怪着自己,你问问福叔,爱一个人,想要抱抱他亲亲他,是不是正常的?”

福叔轻咳一声,缓缓点头。反正他家老鹤和他,嗯,就是这样的没错,可这死孩子,能不能别当众问出来?

于是三人皆沉默了,喜来沉默地看着清歌,清歌沉默地看着脚尖,福叔沉默地在他们身上来回扫着,最终还是他还撑不住。

“咳,死孩子,我听说你们要在明年才成亲是吧?”

喜来有力无气的应了一声,惹得福叔差点又翻白眼。就不能交正经的样子维持得久一点?

“这样吧,福叔给你们出个主意。”就看到清歌似乎往他这看了过来,福叔心里暗叹,其实要说的这番话,还真是违心呐,反正他本人,是做不到的。

“我知道你们女人都好那事,要想守这婚前的礼呢,要不先往喜来房里放个人吧,这一年忍下来,她也够呛的。”

清歌僵住了,其实他哪里有福叔想的大方,他最不想做的就是这种事了。

喜来自是知他的,忙握起他的手,一面反驳福叔的话,她可不是大周那些女人,知道不,她是新移民,纯情着呢,“我才不要别人,看着他们就没了兴趣,我只要清歌一个。”

“福叔你自个想想,我是你说的那种人么?没遇到清歌前,你见我冲谁动手动脚了?”

这个倒也不用想,那会她动手动脚的对象都是女人,福叔直接点头了,但说道:“你是没对哪个男人动手动脚,但是不是那种人,还真说不好。”

后面一句,喜来直接无视,对清歌道:“还不明白么?旁的人,我都没兴趣,就连看多两眼,我都嫌腻味,邹翔你知道的,他就是一年不在我面前,我都没感觉,可是你一不在,我就浑身不对劲。”

“看见了就想挨着你,不说话也行,要让我不对你动手动脚,说句实实在在的,还真做不到,你们觉得要守礼,行,我守,但也只能守到床|上,你不能连抱我一下都不肯啊。”

“你们要说我急|色,那好,我认了,可要说明,我只对宋清歌一个人急|色,别的休想再扣到我头上。”

这番大胆露骨的话,令两个男都不好意思了,纱笠下的清歌,神情让人看不清,只能从他反握喜来的手,以及那微颤看出他心情剧烈起伏着。

福叔看着就倍感欣慰,这死孩子人虽浑,待感情倒也算一心,想是日后不会辜负清歌公子这片深情,想着想着,就想远了,晚上是不是要哄他家老鹤,对他说上这么一番话呢?说起来,那死人还真没向他说过这么好听的话呢,这可不行。

看着甜蜜着的两人,就觉得有股酸意了,开腔糗着喜来,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日后可别自己憋不住怨到清歌公子头上去。”

喜来笑眯眯,“不会不会,我怨到你家老鹤头上去。”

“这关我家老鹤什么事?”福叔白了她一眼。

“本来是不关她的事的,可谁让她跟你有关系呢。”

什么叫好心没好报,他福叔算是见识了。正要说回去,却见喜来朝他使眼色,他看了一眼仍沉默着的清歌,了然她想做什么了,可偏不随她的意,给自己倒了杯茶水,慢悠悠喝起来。

直到喜来面露哀色,方放下杯子。死孩子,等下再收拾你。

“咳,清歌公子,有一句话,我不知当说不当说?”

他说得这般客气,清歌哪里受得,忙请他指教。

“指教不敢,只是觉得这死孩子说的话,有几分在理,诚然,她对你动手动脚是不对,可咱们凡夫俗子,哪脱得开自个的欲|望,正如她说的,是爱你才,咳,不守礼,而你纵着她,怕也是同个心思。”

见清歌又将头埋下,福叔暗叹大家公子脸皮就是薄,“爱由心至,心至生欲,这都是正常的,公子你实是不必过于介怀,那些狗屁夫训夫戒,听听就好,真守起来,啧,哪个受得了。”

清歌猛然抬头,喜来却是拍手称好,见这番言论有了支持者,福叔抬高下巴,扬声道,“真守着那些狗屁戒条,只会将好好的妻主,拱手让给别人罢了。”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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