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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九章 你这是谋杀亲夫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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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为难她?”斐苒那叠放在小腹上的手颤了颤,紫色的双唇颤抖,那憔悴的眼角溢出委屈的泪水,她震惊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望着头顶的床帐,眨眼间泪水弥漫,透着无尽的绝望。

司徒渊见她如此,自觉失了风度,叹气:“斐苒,我同你终究是有缘无分。这件事即便是莘莘失了理,我也会不责怪她。你晓得这种情分吗?”

这一说,斐苒已经蜷缩在床上,哭得停不下来。司徒渊看着虽难受,却又道:“我同你只有当知己的情,夫妻也终究不过是个名分。”——我一怔,又想起后来的种种,竟觉得鼻翼酸酸的。

“只是个名分?”斐苒止了止哽咽,泪眼汪汪看着他:“那当初又为何要跟我父皇求亲?”

司徒渊竟丝毫不怜香惜玉,淡淡道:“莘莘说,我该娶你。”

“呵~我还托了她的福?”——其实,若是我是斐苒,指不准直接了解了这男子。

司徒渊眼神深邃,须臾,道:“你很清楚,这件事根本与她无关。”

“身为一朝王爷,你不曾调查,便如此偏袒她。作为师傅,她却让人对徒弟的妻子动手,这样的天师,我真不晓得有什么可敬?!”斐苒哭哭啼啼,说完又委屈得咬着薄唇。

这些年,他的表情我已很熟悉,他蹙着浓眉不说话,我却知道他其实对她的话感到很不悦。斐苒见他沉默,以为他心虚,又道:“阿渊,我的性子你也晓得,曾也说过,即便是你喜欢了其他女子,只要记得我的情分就好。可是……”

“你身上的盅,不是毒。”他没有了耐心,打断她。——倘若我没猜错,他沉默不过是给她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,可是斐苒却不放弃,对我似乎恨之入骨。

斐苒被他的话怔了怔,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,泪光潋滟,委屈地颤着双唇:“我不晓得什么是盅,原本,我只想着你会给我个公道,可是,你这眼神让我难受。”

司徒渊面不改色,脸上阴沉:“拜堂那一夜我便同你坦白过,我喜欢莘莘,这辈子都不会改变。我只想同她生儿育女,待局势稳定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,但是……我不会耽误你的。”——我心尖一颤,眼泪竟不自觉留下来。这样的话,他后来也曾跟我说过,我却全当他只是说说。却不想,他竟敢如此坚决,不顾虑失了风度与她说这些。不过……

“够了!”斐苒怒吼了一声,眼泪如瀑布源源不断,“你若是想跟我说这些,那你还是出去好了!”

房间瞬间静谧,只有被褥和衣服的摩擦声音以及她的轻轻的哽咽。

“斐苒。”他很冷静地唤了声,不带任何情绪,“莫说是百曻之中,即便是商楚,也难得寻到你这样才德双全,又如此闭月羞花的女子。这也是我为何不愿意耽误你的原因之一。”他顿了顿,“待局势稳定,你便可以拥有自由,届时,我会与莘莘归隐山中,你想如何,我都会协助你。”

斐苒猛地从床上下来,赤着脚站在他面前,身子单薄地像是一张纸,像是生怕他一个转身离开,紧紧抱着他哭道:“不要!我就只要你,就只要你罢了!”

司徒渊任由她抱着,良久,她的哽咽声音渐渐变小,他才将她从怀里拉出来:“斐苒,你其实不需要急着说你要什么,或许久了,你想要的就会是其他的了。”

斐苒摇着头,似乎想说她不会改变,可是早已又失声哭起来。

司徒渊也没怪罪她,离开前对她带着些怜悯的语气:“你身上的盅,让他给你解了。至于谁下的,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。这件事到底如何,你是最清楚不过了。”——“!!!”当初我不曾去见过她,虽想过这是她自导自演的苦肉戏,可当初也没想到,竟是因为司徒渊同她讲了这些话,更不晓得她原来中的是盅而不是毒。斐苒如此爱他,他却这么坚决肯定地对她说他爱的是我,这种打击和伤害,着实重了些。如今想来,倒觉得后来的日子,我当真是不作不死。倘若一早便知会发展到今日的情况,我又怎么会那么容忍斐苒?

司徒渊离开后,她又哭了许久。双眼红肿让人把韩梓石叫来。

这个一身江湖术士衣着的男子,脸蛋白皙细腻得如女子。

斐苒见韩梓石到来,道:“你将我身上的盅解了,再将这盅放在那个野丫头身上。”——我蹙了蹙眉,想起后来的事,猜想她说的野丫头便是薛珺。

韩梓石不悦:“王妃,这盅是以卵的形式进入你的身体,若是离开你的身体便会死去。而且这盅如此珍贵,不是说有就马上能再练一个。”

“你忘了,你这命是怎么捡回来的吗?”斐苒对他的推脱感到有些怒意,可却不敢因此而得罪他,强忍着那无法发泄的怒火,道。——韩梓石之所以会对她言听计从,全因他这条命,以及他族里人的命,都是斐苒姑姑的帮助下才挽救起来的。

——斐苒的姑姑是百曻国的圣女,名为乞梅儿,百曻国每一代中,长公主只能被选为圣女,改姓乞,习阴阳水,占卜协助国运,并为乞族之首。韩家村世代以盗墓,损了阴德,人丁越来越薄弱,多得乞梅儿的帮助,才会在灭子绝孙之前得知此事,并发誓不再盗墓。

韩梓石不远替斐苒做这样的事,却又迫于无奈,便在王府中潜伏了好几天,才对薛珺下将头。

那阵子,我并没有注意,只以为薛珺脸上的红疹是因为被虫子沾染了。直至有一日,我去她房间,恰好看到她肩上的降头咒才晓得。顺藤摸瓜,才知道斐苒竟养了个阴阳师来对付我。

薛珺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,很是愉快对我说:“那韩梓石不过是个盗墓的,会点阴阳术却不如我精巧,自然不是我的对手。这事你不需要操劳,我来对付就好了。”

阳间阴阳师的攻击,对我来说根本是以卵击石,薛珺难得能遇到可以切磋的对象,我也不阻止。——我如今想想,倒觉得如果我当初没让薛丫头这么执着下去,或许两人也不会踏上另一段虐缘之路。

起初,薛珺还是十分得意,可是再后来,她一次次失手,有时候被下了符咒也不晓得。她再也笑不下去,开始将韩梓石当做对手,一而再,再而三地将他当做对手。

那阵子,我之所以没有插手他们的事,却因为司徒渊逼得紧。令我影响深刻的是,曾有一日,他带着酒来寻我,我不愿喝酒,他却独自买醉。

司徒渊也不知从何学来的,竟然佯装喝醉了,然后还借此将我扑倒在床上。我当时只以为他真的醉了,将他乱动的手移开。直至,我是在忍不住将他整个人推开,他一个踉跄竟翻下床,还怒怒一句:“莘莘,你这是谋杀亲夫吗?”

那语气,哪里有半分醉意?——我如今想起,竟觉得那时候的他很像个孩子,而他只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情绪。

因此,我足足三天没理会他。第四日,鬼卿哥哥传来符鸟,约我去鸳乐楼。——不得不提一下,当初的鸳乐楼虽是红尘女子为多,却也有小倌。其实,那时候的商楚有个很奇怪的现象,不少女子自己谋财致富,然后学着商楚上一个女皇帝,也爱养面首找小倌。

那时候,大抵是少有人见过我这个天师的面容,所以才会那么明目张胆,也不女扮男装就跑去和鬼卿哥哥应约。

其实,那晚上我们两不过是纯粹的叙旧,只是没想到中途鬼仇也来了。他们问我何时离开阳间,我说快了,待司徒渊统一商楚,我便是会回鬼宫住上一段日子。后来,我想起妖姬的话,又在那儿将鬼仇狠狠教训了一顿。那段日子我过得有些压抑,玩的开怀,是以很晚才回王府。

夜里小寒,月光皎洁。街上已是寥寥无几、披星戴月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也没点上蜡烛,匆匆宽衣便想睡下。

却不料被窝竟是温暖的。

被褥里突然伸出手,将我拉到床上,然后对方实实将我压到他身下,头埋在我的颈窝,像是个被遗弃的孩子:“莘莘,我错了,我不会再装醉对你怎样,你若是不愿意我断不会逼你,更不会对你耍心机。你别走,我错了……”——那一瞬间,我怦然心动,却又有些难耐。或许是我想到不久后,他统一商楚,我便要离去,竟心软地没推开他。任由他这样抱着我睡了一夜。

只是这一睡,却不晓得是谁漏了风声,竟传到了司徒祁盛的耳朵了。

司徒祁盛虽看中我,却也不允许司徒渊的前途就这么被毁了,便以皇后后宫闹鬼的理由,直接将我接到皇后的景染宫住。

这一走,不仅仅是薛丫头闯了祸,就连我的地位也变得巍巍可及。

皇后或许知道了我协助司徒渊的事情,想借机将我除去,便道我在那里半个月也没找到她身上怪病的缘由。

伴君如伴虎,司徒祁盛怕我日益德高的名声会压过他,似乎也有除去我的意思,但又怕如此草率剥削我的权力,便道希望我在五日内找到皇后怪病的原因。——我那时候着实在心里骂了千百句他奶奶的,我是天师,又不是太医找她得病的缘由做什么?而且,皇后也没病。

这事我虽不开心,却也不担忧,令我担忧却是另一件事:鬼卿哥哥不知道怎么了,那阵子找我找的很勤快,而司徒渊得知此事,竟也在夜里溜到我房间!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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