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凡别的没有，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
现在这臭豆腐做的这么好吃，那还不是因为有百科全书的BUFF加成，除非百科全书开通了别的知识。不然的话，以萧凡的厨艺别说做的好吃了，能端起来不是一团黑就已经是成功了。
柳如烟不解的问道：“为什么不好？”
萧凡为了不破坏自己在柳如烟心目中的形象，于是搪塞道：“没有什么不好！”
柳如烟开口问道：“既然你不做这个直播，那你想做什么直播？”
萧凡想了许久，但是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：“这个……”
这个时候柳如烟试探性的问道：“土味情话？”
“别！”萧凡想都不想，直接拒绝道：“这个别说演了，听都不能听，一听就反胃，想吐！”
柳如烟见萧凡挑这挑那的，于是直接撂挑子了，说道：“这也不播，那也不会，你好端端的开什么直播，我看还是继续卖你的臭豆腐和算命算了！”
其实萧凡也不想直播，但是这系统就是这尿性，你越想做的，它越是不给你，越是不想做的，就越是给你，真不知道系统的脑子是真么想的，难道不知道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吗？
“唉……”长叹一口气之后，萧凡开口说道：“算了，没主要方向就没主要方向吧，说不定这就是我的个人特色，万一凭借这个火了呢？”
“切……”柳如烟轻蔑的看着萧凡说道：“像你这样想法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，许多人刚开播的时候跟你的想法差不多，但是现在能继续再播的一个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萧凡一脸无语的看着柳如烟。
自己都还没开始，她就给自己泼冷水，这样真的好吗？
不过以萧凡这么长时间和柳如烟的接触下来，萧凡知道柳如烟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。
“小老板，你是不是要开直播了？”
“小老板，我觉得你就开个直播专门卖臭豆腐好了。”
“对呀，小老板，你风格那么特殊，如果语言在搞笑、无厘头一点还是很有看头的。”
“小老板要是开播的话，我一定要去支持一架飞机！”
“我要支持火箭！”
“……”
在萧凡和柳如烟聊的火热的时候，柳如烟直播间里的粉丝也纷纷在那发表着自己的看法。
看到自己粉丝的留言之后，柳如烟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。
这还是自己的粉丝吗？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去说支持别的主播，这样真的好吗？
柳如烟没好气的将自己手机递给萧凡，说道：“你别担心你不知道播什么了，现在你还没开播就有不少粉丝说要给打赏飞机、火箭了！”
看到柳如烟粉丝的信息之后，萧凡直接笑了出来，说道：“你别说，有这么多粉丝支持，我还真是播什么都可以！这人呐，就是不能长的太帅，不然到哪都受欢迎！”
“呸！小老板，我说的是叫你搞笑一点，不是叫你不要脸一点！”
“太自恋了！”
“刚刚我在吃饭，听到小老板的话之后，我直接吐了！”
“……”
刚刚萧凡的那番话，顿时引来了不少粉丝的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