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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冰冷之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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彦之应战,好像刚给枯木郎赐教封门之行拉开帷幕,彦被狼狈抬下,操场中气氛凝重,枯木郎虽然被彦打伤肩膀,但他丝毫没有退意,反而斗志昂扬,随意处理了一下肩膀上的灼伤,又一次来到操场之上。

"我辈深知封门技艺博大精深,根本不会拿我们这些小国凡术当回事,但派一个耍头前来应战也未免太小看人了吧?"

枯木一边抖着衣角灰尘,一边轻蔑讽刺到。

婆婆见这冷兽不依不饶,深知他若不尽兴,恐怕是没完没了了,当下起身回到:

"既然少主如此执着,那封门也不能扫兴,也不必一个个较量了,同属后辈,那就请封门前兽魂之子蓝影家左天向大人赐教一下吧!"

此语一出,众人把目光都投向蓝影左天,作为封门后继者,在这些雏礼之中,左天也当之无愧属于佼佼者,虽然也没接受正规的斗兽技传授,也还没来得及签订契约,但论基本功,左天也是出类拔萃,未必在枯木之下。

左天台下听闻婆婆派遣,心中欣喜万分,他早已摩拳擦掌蓄势待发,本来第一次就该是他应战,却被彦给捣乱了,这次可要好好灭灭这冷兽狂妄之徒的威风。

枯木听婆婆这么一说,心中也是暗喜,没想到这就逼出狠角色来,蓝影之后,封门后继,看来此战必能让他尽兴。

众人期盼之下,左天整理衣衫,欲要应战,就在此时,一个身影从人群跃出,直直挡在左天面前,定睛一看,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封门一向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的逆言。

"你...干嘛?"

被挡在后面的左天眉头一皱,愤愤说到。

逆言嘴角上扬,冷冷笑到:

"你先歇会,让我先过过瘾。"

左天对于逆言的轻蔑很是不满,狠狠说到:

"你也想学彦吗?这是封门的荣辱,你赶快下来。"

"哼哼,谁会和那个笨蛋一样,我不在乎什么封门荣辱,等我领教完了,你再去维护你的无谓荣辱!"

"你!"

左天被这逆言说的又气又恼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前面暗自欢喜的枯木见这突变状况,有些摸不着头脑,问到:

"你们到底哪个是蓝影左天,在那墨迹什么呢?莫不是怕了不成?"

逆言听枯木一言,附身奔跑过去,敏捷如豹,快如闪电,行进间,双手十指变为利爪,直袭枯木而去。

枯木还未准备,只见彦言早已袭击过来,那凶猛利爪扑面而来,当时吓出一身冷汗,肌肉触动,一个反应,双手拖出,差点就被逆言突袭成功。

枯木极速反应,勉强将那双利爪挡了下来,只见那逆言面如恶狼,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。

"你是何人?"

逆言嘴角又是冷笑,寒气逼人,将双手脱缰开来,又是一阵强袭。

"无名,无姓,无主之魂!"

边说边打,那狼豹无形肆意发挥,迅猛非常。

左天和众封门前辈看到此景,惊叹不已,狼豹无形一直是封门最难掌握的基本功,必须要求自身敏捷灵活,手足协调,才能有所成就,一般人需要一直熟练练习十余载才能达到逆言此时的境界。

且看逆言双腿有力,不停翻腾跳跃,配合双手利爪不停攻击,此间的攻势,毫无破绽,形如捷豹,势如恶狼。

枯木不停招架,面对攻势无暇反击。

"你到底是谁?"

逆言攻势不减,还不忘讽刺挖苦。

"传说中的冷兽,一直想要领教,想不到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子,你不必知道我是谁,就记住我是打败你的人就好!"

枯木想不到此人比自己还狂妄,当下羞耻不已,迎着那双利爪就是一记兽截拳,却不想你言实在敏捷,毫不费力躲过这拳,左闪右晃,惹得枯木很是急躁。

左天看着这番争斗,看得赏心悦目,想不到这个被封门上下称为"冰瘟"的逆言面对强大传神的冷兽毫不畏惧,还占着上分,看来平时不爱说话,不为人知的逆言深不可测,倒让左天对他有了几分好奇之心。

封门操场尘土飞扬,这场"冰冷"之战难分伯仲,足足斗了几百回合,虽然就那几招基本功,但变化多端,逆言身形敏捷,攻势不减,枯木技能娴熟,招架有利,双方争战难下。

枯木见逆言越战越勇,毫无疲意,速度也毫无减弱,当下觉得遇到硬茬子了,他兽截拳继续试探攻击,同事不敢放松防守,逆言左右互攻,在不断的攻势中寻找破绽。

枯木开始心存疑虑,怕这样下去损耗体力不说,还不一定能赢了这个狼豹无形,当下心念一沉,使出全身力气,一个截拳破势而去,只见那截拳力道十足,破风斩气。

逆言面对强势截拳也不是很慌,凭借速度早已溜到枯木身后,但好像枯木早知他的动向,翻身回头,看破逆言心意。

这时枯木一个回马枪,那打空的截拳接力反打,如回头望月,逆言慌乱躲避,双腿跃起,双爪迎拳,虽然招架下来,却没想到此时枯木看准逆言方位就是一声巨吼,飘在半空的逆言好像断了线的风筝,被这狮吼吹了出去。

逆言强忍狮吼力道,双爪破土狠抓,拖住失控的身体,这嗡嗡作响的脑袋刚平静下来,只听一股劲道从前而来,"咯吱"一声,只觉胸口一阵剧痛,嘴里喷出一口鲜血。

枯木郎果然战斗经验丰富,毫不放松,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时机,就这么一个破绽,就让他把逆言打落在地,打破僵局,转危为安。

逆言先是被狮吼震晕,后来又吃一记截拳,此时**在地,痛苦不堪,枯木郎慢慢上前,心知已经掌握胜算。

"虽然你比那个一心想要维护信仰的蠢货强一点,但太过自负了,一个个小小的破绽,你就会一落千丈,无能者也不过如此吧!"

枯木郎不忘挖苦一番,以慰他刚才尴尬境地。

而落败**的逆言好像对此毫不介意,冷冷一笑说到:

"一个笨蛋你也值得洋洋自得,我可不仅如此而已,你这种人也就只配享受一时之快了!"

说着,逆言拖着颤抖的身体慢慢起来,看不见他的脸,只感觉那颤抖越来越激烈,伴随着一声声诡异的笑。

"你..."

枯木见逆言慢慢颤抖起来,一股邪气逼近,让人很不舒服。

"哼哼哈!"

伴着这一声阴沉诡笑,半起颤抖的身体间,突然看到逆言抬头,那长发之间帅气的脸上突然狰狞恶目,细一看,完全变了个样。

枯木看见那张脸被吓了一跳,只见逆言脸上带着诡笑,双目充血恐怖,脸色灰白,脖子间一到长长的血痕直至双脸眉头。

"你..."

枯木惊呆,封门各首脑见状也吓了一跳,纷纷细细看去,大将军首先破口而出:

"血继?"

在座各位惊呆,又看了看逆言,各种议论。

"真的是血继?"

"看样子是血继,但为什么他会破开血继,根本没人传授他方法。"

"看着与血继相似,但又不像是血继!这..."

未等大家搞明白,台下枯木一声惨叫。

逆言此时发了疯一样,面如恶魔,性情大变,看着枯木好像饿狼看到食物一样,迅速扑了过去,开始撕咬。

枯木截拳四处乱打,却抵不住这发疯的逆言,不一会全身几处都是被撕裂的伤痕,枯木见势不妙,对着发疯似的逆言就说一声嘶吼,逆言听到嘶吼,先是停顿下来,后面慢慢狂躁,伴着一声声恶鬼淫笑,好像枯木嘶吼让他更是兴奋。

就在嘶吼诡笑之间,突然逆言脸上血脉充斥,整个脸都被膨胀的血脉包裹,完全变成了一个怪物,枯木不知危险已经悄悄降临,那逆言怪物举爪变得锋利可怕,一个巴掌就将嘶吼的枯木郎拍在了地上。

"咳..."

一口老血从心口喷出,枯木好像被千斤砸中,气力全无。

台上台下看到此景全部惊住,看到面前这个怪物也是目瞪口呆,台上传来封门**呼喊:

"大胆逆言,擅自使用血继,还不快收手。"

逆言低沉哀吼,不时狂笑轻叹。

"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,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,还要在这装**,未免太过可笑。"

"大胆逆言,口出不逊,你记住你还是封门一族,轮不到你肆意妄为!"

争执间,离两位陪同早已来到枯木身边,扶起枯木,保护起来。

"想不到封门如此待客,派出血继加害少主!"

众首脑一听,感觉势头已经无法收拾了,慌忙解释着。

"请离国谅解,我们从来不知逆言有血继,也从未传授他破继之法,今天纯属误会,切莫怪罪。"

逆言听到这番解释,怒火中烧,狂笑一声说到:

"你们何必解释,今天的事,全是我一人所为,我人在此,又能怎样?"

逆言看似已经发疯,众人唤他退下,离国来人更是气愤,扶着枯木心有不甘。

"既然封门对此恶徒无法处理,那就由我们自己自行处理!"

此言一出,封门上下立刻感觉大事不妙,想要阻止,但早已来不及。

只见那两人吹起口哨,声起四响,封门**心知肚明,这是要召唤宠兽了!

"离国来使何必动怒,我们必会处理,千万不要把事闹大啊!"

大将军苦口婆心还在劝阻,枯木随从不予理会,眼望远处,不一会,只见天际尘土飞扬,离操场越来越近。

果然,刹那间三只猛兽出现在封门操场高墙之上,一头雄狮,威严傲然,一头犀牛,高大雄壮,还有一只草原猎鹰,盘旋空中,嗷嗷长鸣。

世人皆知,斗兽世界,宠兽神奇,人有宠兽与没有宠兽完全判若两人,尤其斗兽者,拥有宠兽才能将能力发挥得玲离尽致,宠兽和斗兽者的结合,潜力无限。

看着三只宠兽,封门**首脑开始慌乱起来,婆婆开始细声吩咐,让大家做好准备,以防万一。

离国随从见宠兽已到,便在枯木耳边轻声报告,虚弱的枯木暗暗点头,两个大汉随从随即放开枯木,只见枯木拖着伤痛之身,手指一点长空,嘴中一声"破",见那高墙之上威武雄狮长吼而起,划破长空,一跃千里,来到枯木身边。

这头雄狮便是枯木宠兽"无湮灵兽",无湮灵兽气势逼人,嘶吼摄人,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眼前逆言,在枯木身边四处徘徊。

左天在内的"雏礼"第一次亲眼见到宠兽,果然灵气逼人,霸气十足,与传说中的如出一辙,羡慕之外为逆言捏了一把冷汗。

事已至此,木已成舟,这场恶斗恐怕在所难免了,封门上下在做好事变准备的同时,期盼事情别再恶化,希望逆言能顶过此劫,至于怎么去处理这件事,已是后话了。

开了血继的逆言和召唤宠兽的枯木对峙而立,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的完全能力,此战一开必将是腥风血雨,封门也开始为两国的命运所担忧。

片刻后,枯木好像缓过了刚才的挫败,慢慢附身而起,摸了摸身边不停骚动的无湮灵兽,嘴角微微上扬,苍白的脸上那道疤痕更加显现。

"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懂得如何破自身血继,看这架势,你这血继也非普通血继,今天看来我是不枉此行,你果然比那蓝影后继好玩多了。"

枯木嘶哑而谈,听得逆言浑身难受,发疯似的狂笑。

"你个怪胎,在那废话什么,你也比我想象的要好玩许多,那就来玩个痛快!"

说罢,一个箭步,狂叫而来,那血继残影,犹如鬼影,让迅捷逆言变得无比凶猛。

枯木见状,心中毫无波澜,心想刚才没有宠兽才被开了血继的逆言偷袭,现在宠兽降临,这未能熟练应用血继的逆言又能奈他何,看着逆言残影重重,利爪袭来,他淡定一个结印,身边灵兽狂狮好像脱了禁锢一般,狂吼而出,直面逆言而去。

疯狂逆言遭遇无湮灵兽,直觉此狮气势汹汹,连开了血继的他都有点震撼,看它直面而来,一个凝气,飞身掠过灵兽身躯,此时一个突袭,就抓向灵兽脖颈。此一击可谓电光火石之间,迅速无比,却没想到那灵兽早已感知逆言袭来的气力,回头一张巨口獠牙就是朝逆言咬来,逆言大惊,随即转向巨口一只血煞利爪抓向狮口,却没想那狮口獠牙威力无比,一下将他手爪咬在嘴里,逆言下意识缩手而躲,还算及时,不然这只手恐怕要被这猛兽咬断。

逆言见势不妙,迅速奔跑起来,借着血继,他的速度提高了一倍,徘徊在灵兽四周,伺机而动,但转来转去发现这头狮子好像总能找到自己方位,如果强行攻击,恐怕也是徒劳,思索间,他看到旁边枯木,正在结印而坐,逆言一下子有了主意,狂狮凶猛,何不转向袭击枯木,拿下枯木,这狂狮没有了主人怕是也好对付了,主意已定,逆言凭借速度迅速转向枯木,利用血继力量加强狼豹无形,一个利爪突刺而去,行进间飞沙走石,破冰锥骨。

逆言以为突袭成功,狠下招数,却没想眼前枯木毫无所动,好像知道自己会平安无事,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逆言将要得逞之时,一个猛扑侧面袭来,逆言一心专注在突袭枯木之上,毫无防备,感觉到时,已经被扑倒在地,滚出好几米远,稳住身体,单膝跪在地上,注目一看,正是那灵兽扑了过来,此刻凶神恶煞挡在枯木身旁盯着自己。

逆言气恼不已,没想到这速度也未能突袭成功,开来这灵兽果然非同一般,难怪枯木这么淡定。

逆言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,狼狈不堪,时不时观察着灵兽,想要得到破解之法。

枯木闭目而坐,在无湮灵兽后面说到:

"别费神了,无湮灵兽毫无破绽,它能感知能量,此时你又开了血继,这种程度的能力,你速度再快也避不开它的感知。"

逆言听着心中大惊,原来如此,难怪自己行踪出招这狮子全然得知,原来它能感知能量,这样说来果真是无懈可击。

逆言心知不能就此作罢,心静下来思索片刻,看见自己身上的尘土好像若有所思,当下血继膨胀,满脸浮肿,双手上利爪献血弥漫,使劲一撑,身上碎衣破裂开来,漏出满是曲张血脉的身躯,可怕至极。

众人惊呆,不知他是何意,连枯木也不知所云,就在此时,逆言飞速翻滚在尘土之中,借着自身力量,逆言身体沾满尘土,有些混着他的献血,凝固在他身上,看着甚是呕人。

转眼间,逆言全身裹满灰土,活像一个泥人,只漏出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,犹如地狱的烛火。

"这是?"

枯木有些诧异,心中却好像知道了逆言所为,立刻防范起来,就在这时,逆言拖着厚厚的泥土迅速奔跑起来,灵兽低沉吼叫,四下找寻逆言踪迹。

"不好,无湮好像感知不到他的能量了。"

枯木思量间,只见狂狮头上一道耀光闪烁,随后长长的狮毛之上皮开血流,三道长长的爪印油然而生。

无湮灵兽狂叫不止,正要反击,那逆言早已换了个方向,从另一边疾走而来,积满力量,全身撞向偌大的狮子,这一撞带着血继力量,纵是这灵兽也被这一撞撞得头昏脑涨,倒向一旁。

逆言满身泥土,鬼笑不止,疯一般来到枯木身边,没有灵兽保护的枯木此时虚弱万分,不堪一击,见到逆言近身时,那胸口早已被逆言利爪捅了进去。

"咳!"

又是一口鲜血喷将出来,剧痛无比。

逆言满是泥土与血的脸好像要贴在枯木痛苦苍白的脸上,那双眼紧紧盯着枯木,甚至能感到他鬼魅的笑容。

"嘿嘿,你那头狮子也不过如此嘛,看我涂满灰土,看它怎么感知我身上的能量。"

"哼哼,你果然与众不同,能逼我到此也实属不易,但你以为我就这样而已吗?"

枯木忍痛说着,逆言还没弄清他的话语,见枯木挣扎起身拖住插在胸前的逆言爪子,身后狂狮摇摆而来,枯木立时指尖沾着嘴角献血,结印大呼:

"通,双狮门!"

只见狂风四起,狂狮迎风而来,枯木双眼有神,苍白的脸上血色渐起,一股强大的气息充斥整个操场。

逆言感觉不妙,奋力一挣,将那只枯木拖住的手挣脱,后退防守。

狂风中,无湮灵兽身上灵气逼人,枯木身上也云烟四起,狂狮吼叫,头顶之上莫名出现一个气流形成的通天巨门,而枯木头顶也是一扇气流巨门,两者互相汇合而来,正好将逆言困在其中。

双狮门红黑双色,慢慢逼向中间,众人乃至逆言看到此景无不惊呆,这两扇门活像真实的石板门,高可通天,宽可越江,把弱小的逆言挤在中间,无处可躲。

逆言在双狮门中间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,令人窒息,两门越近,这种感觉越强烈,压迫得逆言有些难耐,更别说两门相合了。

"感受到了吧?这才是我和灵兽的力量,双狮门无所遁形,量你再快的速度也无法躲避着充斥的空间,再说你此时已经被这无坚力量压迫得无法施展你的狼豹双行了吧!"

逆言脑中嗡嗡作响,只能隐约听到远处枯木说话,却如他所说,这双狮门中好像到了一个封闭空间,别说施展技能,连喘气都困难,逆言早已被压迫得失去了意识,多次想要挣扎逃离这空间,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,那血继也渐渐消失,漏出他本来面目,痛苦的表情全部展露在外。

双狮门越来越近,合并之时,便是逆言粉碎之时,看枯木继续施展双狮门,毫无收手之意,婆婆在台上焦急万分,上前求情。

"少主何必赶尽杀绝,他已是落败之徒,就请手下留情吧!"

枯木此时冷酷无比,狂狮吼叫,好像宣泄着不可一世的霸气。

"婆婆说笑了,如若不是我出绝招,恐怕赶尽杀绝的并不是这个血继怪物吧!"

"逆言突释血继确实是我封门疏忽,但并非我愿,希望少主看在两国交情之上,留他一命。"

"婆婆不必相劝了,此人败卒之士,还是擅自修炼血继之徒,就让我替封门铲除祸害吧!"

说时,那双狮门已经近在咫尺,婆婆心念失去理智,拿起拐杖刚要制止,却见不知哪里飞出一根蛛丝银线,在阳光下夺目而出,不细细打量,还真看出其踪。

只见那细丝穿过双狮门,直逼逆言而去,狂狮忽然感觉到一股能量,吼叫不止,枯木定睛一看,一根细丝居然穿过这无坚不摧的双狮门,此时缠绕在逆言身上,一个劲道,居然将他拉出双狮门。

"可恶!"

枯木非常恼怒,双手结印,无湮灵兽狂狮奔向逆言,那头顶狮门也随之而去。

就在逼近之时,突然细丝尽头飞来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,他落在虚弱的逆言身前,嘴中一顿咒语,立刻地上趴满了黑色虫子,密密麻麻,甚是恶心。

"尸虫?"

枯木一看,地上就说传说中傀儡一术所用尸虫,当下暴躁起来,心中想起当时杀害自己母亲的便是傀儡一族,想不到多年以后还能见到同伙,还是在这个场合。

枯木上前而来,头顶狮门依然凶凶而立。

"你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救此人?"

蒙面人透过面纱暗暗笑着。

"枯木郎双狮门果然厉害,再争斗下去恐怕我也要深陷其中,先行告辞,以后再叙。"

说着蒙面人拖起逆言便要离开,枯木哪能就此罢休,命令狂狮追将而去,这时地上尸虫涌动开来,狂狮前行道路,突然从尸虫中间凭空出现一道栅栏,像牢门一般将狂狮阻挡了下来,就这一瞬间,蒙面人连同逆言消失不见。

"可恶!"

枯木眼看着两人消失,很是生气,双狮**并而来,扎碎了那道栅栏,也碾尽了地上尸虫。

黄昏将至,封门外树林里一个身影飞速而过,落在一处树下,那身影将肩上逆言放在树旁,站立在那。

"你是谁?..."

逆言意识模糊不清,只记得自己被困双狮门,眼前蒙面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背到这里。

蒙面人声音沙哑,却声音宏厚,走了两步便慢慢说到:

"你不必知道我是谁,只要记住你自己是谁就行。"

蒙面人说话神秘,逆言完全听不懂。

"你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救我?"

蒙面人叹息一声,继续说到:

"救你纯粹偶然,想不到艾斯一族竟然沦落到要被外人相救,曾经封门辉煌都到哪去了?"

听到艾斯一族,逆言立刻恼怒起来,大声喝到:

"不要提什么艾斯一族,你究竟是什么人?我的事与你何干?"

"呵呵。"

那人冷眼一笑。

"确实也与我无关,但看你快要葬身离人之手,封门却无动于衷,很为你不值啊,年纪轻轻就自破血继,为什么要窝在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封门,我也就是惋惜所有出手相救罢了。"

此人一番话,让逆言痛心不已,如若不是此人,今日他真的要葬送在封门众目睽睽之下吗?想来寒心不已。

"我的命不需要别人惋惜怜爱,封门也罢,你也罢,命绝于此,也只能怪我技不如人!"

蒙面人哈哈大笑,无法控制。

"有志气,希望下次相见你不需要别人怜惜,而是你去怜惜别人,别年少气盛,误了大前途!"

"喂..."

没等逆言说话,蒙面人说完飞身而去,消失在山林间。

逆言身体虚脱,完全没有了力气,经这一战,他见识不少,不仅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,还坚定了想要变强的决心,一个冷兽如此厉害,更别说那些威名在外的传神之人,虽然自己血继威力得到证实,但熟练应用远远不够,前方道路,看来艰难险阻,遥远无比。

黄昏来临,逆言躺在树下思绪万千,也不知封门此时是什么景象,对于自己的行为该如何处置,再想想蒙面人的话,难道自己族人真的被封门所遗弃吗?想想曾经,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艾斯辉煌之时,但听闻当时也是封门旺族,威名远扬,为何今时今日,无人提及,还被排斥,自己冷酷性情也是因为幼年孤苦无依,世人唾弃才导致的,逆言多想找个人问清楚,到底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,到底自己家族是不是向那些人眼中那样叛逆龌龊。

逆言独自哀伤,莫名留下泪来,他三岁之后便没有再哭过,那时哭还是父母被驱逐含恨而亡的时候,后来他被带回封门,因年幼才被赦免留在封门,但却被看成余孽,从小没人跟他玩耍,都是冷眼相对,背后的谩骂更是令人胆寒,他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了,自己懂事时就被同龄人嫌弃,就这样一个人度过童年。

看到枯木,他心中有一丝欣喜,因为他看到比自己悲惨的人,经受着比自己痛苦的事,所有他很希望跟这个人较量,他想打败枯木,就像打败自己一样,打败那些不该存活与世,备受冷眼的怪物。

很多时候逆言觉得自己疯了,他看到对他如此冷漠残忍的封门甚至有些开心,这样他就可以彻底失望,彻底放下,也可以彻底的去恨,毫无顾虑的做个他们眼中的"冰瘟"。

或许封门造就了他,也或许是封门成就了他,不管怎样,他想要变强,然后去证实那些心中疑惑,告诉世人到底是对是错,然后捍卫他心中以为的对错,毕竟他从来没有权利去争取那些对错。

挽风吹过,逆言有些疲惫,伤痛和心伤让他早已崩溃,躺在树下,他想起了那首父亲经常在耳边唱起的曲,虽然模糊,但还记得。

"烈酒熏心,人比兽性,兽无情,人有情,绝情之处输兽性;正人者,比圣贤,苍茫繁星比银月,是非错与对,正反乾与坤,归死处,才知非物非圣贤。"

"归者逝,尘埃落定,往事匆忙随风去,苍茫处,凡尘俗世,爱恨催人与湮灭。荣耀伴一生,蹉跎毁一瞬,枯枝败叶落落哀,复苏只留新生绿,身前忘了已逝魂,身后哪得清休闲。"

逆言清唱,回忆哀伤,如同经历了一个世纪,望着星空,一抹清泪洗灰尘,徒留伤悲难拭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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