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没有经验的新手，只会轻轻触碰，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更进一步。
那股最初的冲动退去之后，乔绵绵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个烧开了的水壶，在哔——地尖叫着往外冒水汽。
不得不承认，她怂了。
她默默退开，恨不得直接冲出病房找个地洞钻起来。
最后残存的一丝丝理智阻止了她这样做，不然她会更丢脸。
她和韩戾拉开了距离，站在原地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会不会觉得吃惊，会不会无法接受，满脸“what are you doing”。
她慢慢抬头，不太敢去看韩戾的反应，反正想也知道表情不怎么好。
韩戾定定看着她，一向微眯着的凤眸瞪的浑圆。
乔绵绵觉得这会儿要是能给他配字的话，旁边应该是三个大字。
我傻了。
乔绵绵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直接就傻了。
好可爱。
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，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。
韩戾这才回过神来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充斥于心间的狂喜。
他一把抓住在眼前晃动的手，轻轻揉捏着她嫩白如葱段般的五指，语气有些焦急，“是......我想的那个意思吗？”
他有点不敢问，但又实在忍不住。
他怕乔绵绵只是想要亲他一下，给他一个奖励，怕一切的幻想都是他自作多情，可不问一问又觉得不甘心。
乔绵绵侧过身去，脚尖在医院的瓷砖地上蹭啊蹭啊，要是眼前有个小石子，她怕是就要踢来踢去了。
韩戾按着她的肩膀，把她扳正，“绵绵......”
乔绵绵哎呀了一声，“少说话。”
韩戾哪能忍得住，“你先告诉我，是不是......你愿意做我......女朋友了？”
“嗯嗯嗯，是是是，可以闭嘴了吗？”
韩戾像是忽然被天降大奖砸的整个人都懵了，也顾不上她的劝告，“可我不是为了......”
乔绵绵轻轻推了他一下，“我知道，我也不是因为感激......才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只是躺在病床上休息的那段时间，她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既然喜欢，就认认真真的谈恋爱，否则还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。
要是她和韩戾真的都在火场丧生，那她肯定很后悔，没跟他轰轰烈烈的谈场恋爱。
还好，上天没有薄待他们，给了他们这个机会，她不想浪费。
“但是......B大......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，我肯定会比之前更努力的，乖乖你少说话，休息一下。”
乔绵绵忍不住，笑开了。
看着她笑的那么甜，韩戾也忍不住，勾起了唇角，就再也放不下来。
乔绵绵就窝在他怀里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，眨巴眨巴的。
韩戾更是将脸埋在她颈窝，轻轻蹭了蹭，像一只黏人的小狗。
就这么安静的待了半晌，他忽然抬起头。
乔绵绵感觉肩膀上一轻，歪歪头，看着他。
韩戾像是有什么话想说，但有些难以启齿。
乔绵绵用眼神鼓励着，示意他有话就说。
韩戾再次埋下头去，乔绵绵只觉得肩膀上喷洒了他呼出来的热气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乖乖......刚才那个，我还想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