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贞面对蔡琰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,她微微一笑道:“在商言商,这些东西,确实隐藏着不可估量的商机。”
画卷上面大胆的亵衣亵.裤,不止能够让女子们,身姿更丰盈动人。
而且,还带着一种能燃起,男人对闺房之事的魅.惑。
糜贞作为糜家在洛阳一地的主事人,她自然十分清楚,这些东西里面隐藏的巨大价值。
且不说像她们这样的深闺小姐,会不会购买那些东西。
单论那些青楼女子,以及各世家豪绅家里面的歌姬,舞姬,姬妾。
她们必然会成为,这些东西的主要消费者。
“这,这,这上面画的东西,都是那人所作?”
蔡琰虽羞涩不已,但还是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。
她慧敏过人,自然知道糜贞所言不虚。
女子在这个阶级森严的时代,地位普遍很低,就算是明门正取的妻妾,也不可避免沦为取悦男人的玩物。
塔读@ 这些东西一旦问世,必然会有很多人争相抢夺。 虽然蔡琰心里,无比清楚这些事情。 可是, 她实在无法将自己心中,丁毅的各种形象,与面前这些羞人的东西重叠在一起。 糜贞闻言,轻轻抬头看了蔡琰一眼,笑道:“昭姬姐姐,我现在的心情也和你一样。 实在无法相信,这些没羞没臊的东西,会那是个风姿盖世,如神似仙的丁公子,想出来的东西。” 蔡琰听到糜贞打趣的话,她握着茶杯的手,微微颤了一下。 良久,她强压着心中复杂的情绪,俏脸羞红的轻啐道:“登徒子!流氓!坏人.....他怎么能够想出,这些羞死人的东西.......” 这一刻, 丁毅在她心中各种伟岸高大的形象,瞬间崩碎了。 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,大色.狼。 “咯咯......” 糜贞何曾见过,如此模样的蔡大才女? 她整个人,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起来。 直到将蔡琰笑得有点无地自容,才堪堪止住笑声,正色道:“昭姬姐姐,再过几日何莲会在洛水河畔举办一场诗会,为那什么香皂做推广。 香皂听说是那人耗费无数心血,才制作出来的东西。 如此重要的推广,我想他必然也会一起过去。 昭姬姐姐心中若是对那人不忿,到时候咱们姐妹好好整治他一番便是!” “整治他......” 蔡琰闻言,小嘴微张,一双清水般的美眸里面,满是不可思议。 权倾朝野的大将军,录尚书事,他的身份贵不可言。 面对这样权势滔天的大人物,别说她一介小女子。 就是她父亲蔡邕,也不敢生出半点违逆之心。 整治丁毅? 她感觉自己的小脑袋,实在有点跟不上糜贞的思维。 “怕他作甚!” 糜贞高高扬起自己尖尖的小下巴,傲娇道:“日前何莲来找我谈生意,本小姐舍了血本,让出香皂一成的利润。 就是为了好好整治整治,那登徒子一番!” 蔡琰闻言美眸异彩连连,一脸好奇的问道:“何小姐答应了?” “嗯,她已经答应了。” 塔读小说,无广>告^在线免。费阅&读! 糜贞一脸振奋的点了点头,她理智上虽然接受,售出那些羞人的东西获利。 可是心里,却也如同蔡琰一样。 无法忍受自己爱慕的大英雄,忽的变成一头大色.狼! 这种又羞又恼的情绪,只有狠揍某人一顿,才能稍解心中的愁思。 “他可是大将军......” 蔡琰闻言,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的确认道:“我们,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做?” “这是我们糜家答应做皇商的唯一要求,何莲必然会想办法,让本小姐得偿所愿。” 糜贞微眯着眼,脸上露出一抹狡诈的微笑。 那日要不是有何莲保证,能够让她整治丁毅一顿出气。 糜贞就是在如何任性,也不敢打大将军,录尚书事的坏注意。 原文来自于塔&读小说~& 蔡琰见糜贞信誓旦旦,她痴痴了半响,那双星月般的美眸,也不禁微微弯了起来。 尽管她性子恬静温柔,却也无比期待,能够亲手教训那登徒子,大色.狼一番。 糜贞望着一旁,若有所思的蔡琰嘱咐道:“昭姬姐姐,你乃是我们洛阳的第一才女。 何莲过些天举办的洛水诗会,可别再让一个人出尽风头。” 上次在望月楼的拍卖会,何莲的风姿,几乎盖过包括蔡琰在内的所有人。 糜贞实在不希望,这次洛水诗会,也被她压得的死死。 蔡琰闻言,恬静温柔的摇了摇头:“何小姐风华绝代,诗会之上必然能够技压群芳,昭姬可比不上她。” 糜贞望着一脸澹漠,与世无争的蔡琰,满脸不悦道:“昭姬姐姐,你这是长她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 何莲容貌虽然美艳无双,但昭姬姐姐同样貌若天仙,比她丝毫不差! 而且,诗会之上比得是诗词歌赋,歌舞曲艺。 昭姬姐姐乃是天下第一才女,而且于音律之道,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。 洛水诗会上面,何莲如何能比得过昭姬姐姐?” 蔡琰澹澹的看了糜贞一会,笑道:“贞儿妹妹,你莫是忘记何小姐,还有一个诗才盖世的表弟?” 糜贞:“......” 想着望月楼内,那片浩瀚的诗海,她有些无力的闭上眼睛。 若真如蔡琰所言的那般,丁毅也替何莲参与洛水诗会的策划。 恐怕整个天下,也没有多少人,能够在诗词一道,阻挡他傲视群雄的风姿。 蔡琰端起旁边的香茶,轻抿了一口。 她想着自己的心事,眼波朦胧像是没睡醒似的,低声叹道:“如果昭姬猜测的没错,年前祭月诗会上面,横空出世,那首明月几时有的无名诗歌,恐怕就是那人所作。 昭姬真的有些无法想象,这天底下竟然会存在,兵法韬略,诗词歌赋,丹青墨画,无一不精,无一不晓的人物。” “明月几时有,那首惊世之作,也是他作的......” 糜贞闻言,那张绝美小脸蛋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。 不过这种震惊的神态,并没有持续多久,慢慢的转化成释然。 这首无名诗歌,无论是新怡的曲调,还是那出尘脱凡的意境,都与寻常的诗作大家格格不入。 整个天下能写出此作者,恐怕除了诗才盖世的丁子恒,再也找不出第二人。